“赶快帮本公主把脉!看看还有没有残留的蛊毒。”
“是,公主。”
老婆子见她如此着急,也不敢怠慢,急忙伸出如树枝一般枯瘦的手为她搭脉。
周围的宫人们大气不敢喘一声,宫里静得连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这婆子才睁开眼睛,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。
“公主殿下脉象平稳温和,跳动有力,不似刚解毒后的虚弱,草民看着倒像是……并未中过蛊毒。”
“什么?”
晏珞盈呼吸一滞,怒意直冲头脑,气得踉跄一步,险些跌倒。
“此话当真?你能确定我从未中过什么蛊毒?”
“草民自幼离开南疆,,虽然蛊术浅薄,这在南疆人尽皆知的脉象还是能看懂的。”
晏珞盈气得脸色通红,在寝殿之中踱步许久,心情都久久不能平复。
该死的宋寒霜!居然敢这般戏弄自己!
你给本公主等着!这事儿没完!
怒气滔天的她并不知道,与此同时,在尚书府的凉亭里,楚月淮也正阴沉着一张脸,听着身边一名宫女的简述。
这名宫女是晏檀清特地送来保护她安全的,深怕她这单纯的性子遭人陷害。
“真是蠢货!”她咬牙切齿地骂着,手中的琴弦突然崩断。
多好的一个机会,就被这有勇气无谋的晏珞盈给作践了!真是个废物!
三日后的一天正午,宋寒霜用过午膳,正躺在院子里的藤凉椅上小憩。
“小姐小姐!奴婢查探到了一些关于楚月淮的消息!”绿瑶手里拿着蒲扇,兴奋地一路小跑,蹲在她身边汇报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