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戚烬!你没事吧!快醒醒!”可就在他脸色微红,唇角微弯,回忆着宴会上宋寒霜那娇俏可人的一举一动时。
一股凌厉地劲风直往他面门袭来!
戚烬瞬间回过神,瞳孔猛缩,精壮的身子动也没动,只一抬手,电光火石之间轻易就接住了身后某人的一击。
“你干什么?”他无奈地沉声询问捂着手哀嚎痛呼的沈桐。
沈桐抱着手直叫唤,哀怨地瞪了他一眼:“谁知道你啊?在帐中打坐,一坐就是几个时辰,动都不动,一进来就看见你满面通红,衣衫不整的,我还以为你走火入魔了呢!”
满面通红,衣衫不整?
戚烬愣了愣,他回来后一直在想着宋寒霜的事,沐浴后又觉得浑身燥/热,反正帐中无人,就顺手解了外袍,黑色的外袍此时匆匆夸夸系在他身上,露出一大片精壮地胸/口,如墨般的发丝散落在胸/口,略显凌乱,却更衬得他英气勃发,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的魅惑。
他抬手摸摸自己的脸。
嗯,是有些烫。
看着戚烬这少女怀春的模样,沈桐脑子飞快地转着。
他和戚烬年级差不多大,虽然同在军中,但他整日和将士们混在一起谈天说地,却要比身居高位,一身正气的戚烬懂得略多些,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,他几眼就瞧出了其中猫腻。
一拍大腿,他喜不自禁,满是感慨地看着戚烬。
这是春情动了呀!
他正想上去贺喜,余光一撇,在戚烬的坐垫下似乎有一缕流苏杂乱地散落在地上。
“嗯?这是什么东西?”他好奇地凑上前去,小心地将这物件从坐垫下扒出来,拖在掌心一看,原来是个小香囊。
金粉色的香囊上刺绣精湛无比明显地彰显着送礼人的目的。
交颈鸳鸯。
纵是见惯了风/流的沈桐都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真不知道这奇思妙想是哪家姑娘想出来的法子,这性格可一点儿也不含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