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生很快把毛巾拿了过来,我伸手接过,站在齐晏面前低声说道,“伸手。”
齐晏还是像刚才那样,没有任何动作。
“不止血的话,伤口会很难处理。”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,一字一句的出声,“你最好现在做措施,不然痛苦的是你自己。”
这话说的没有错,对于齐晏来说更没有错。
“那你呢?”齐晏终于开了口,低沉的声音极具有磁性,就算是不凑近我的耳边,依然让我整颗心都变得滚烫不已,“你痛不痛苦?”
看到我这个样子,你痛不痛苦?
看到他这个样子,我痛不痛苦?
这个问题,竟让我突然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