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话,让言泽闭了嘴。
他低头,眸色一沉,高挑的眉头轻轻蹙在了一起。
“可,大家小姐,出行怎么能没有陪同,万一出了什么事,该怎么办?”
一双拳头紧握,言泽不愿意退缩道。
跳开这个,宁希说了一句题外话。
“受我父亲影响,我大学,有一门辅修,主攻心理。”
对面,言泽的眸光突然一亮,宁希紧跟着道。
“像言笙这种情况,如果再不重视,就不是叛逆这么简单了。”
“她最近的行为举止,还有脾性变化,你好好想想,至于你家少爷,萧余生那边我去说。”
撞着胆子,宁希嘴上说的分外有把握,心里却是怂了又怂,顺势咽了一口唾沫。
“好,那就看少爷的意思,如果少爷同意,我——”言泽顿了顿,咬牙,加重了手上的力气:“我去安排。”
“好。”
回到卧室,已是十一点多。
自从萧余生下命之后,自己睡在他的房间似乎就变得更加理所应当起来。
掏出手机,二个未接电话,信息栏里,男人道:回复!
就两个字?
他还真是惜字如金!
宁希在心里白了一眼,中午的事情,还没有过去!
一想到那股晕眩,和一路的狂飙,她到现在都想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