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烈风目光凝了凝,她说要给他讲笑话?
她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了还是和她一样的小女生了?
冷着脸,他冷冷吐出一个字:“说!”
要是没能让他笑的话,她就完了!
“好好,我说。”阮小沫清了清喉咙:“那个,你知道有的地方人说‘这样’两个字会连起来读,就会很像是‘酱’的音吗?”
靳烈风那边没出声,她不清楚他是不知道,还是懒得配合她。
但她现在骑虎难下,只能继续讲下去。
“然后,有个人买馒头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那地方的人,就问他‘你们那儿的馒头怎么吃啊?’。”
“那个地方的人就耸耸肩,啃了一口馒头回答道‘就酱吃’。”
阮小沫尽力模仿着两个人说话的不同语调。
“问的那个人就很好奇,‘啊?酱?就什么酱吃啊?’”
“那个地方的人就有点生气了,大声回答他‘就酱吃啊!你耳朵有问题吗!’……好了,我讲完了。”
电话那头陷入了一阵迷之沉默。
阮小沫握着手机,心脏跳得砰砰快,紧张得要死。
怎么没给她反应?
当初小美给她讲的时候,她就觉得很好笑啊,可为什么靳烈风没有一点反应?
难道是她讲得不好?
“那个……这个笑话没发挥好!我再给你讲一个吧!”阮小沫赶紧打破这片可怕的沉默,自顾自地开始讲下一个笑话。
“精神病院有一个老太太每次下雨天,她都要蹲在屋檐下,时间久了,就被医生注意到了,医生很好奇老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考虑到要和病人拉进距离,就也学着老太太,每天下雨就蹲老太太身边,时间久了,老太太终于和他搭话了,你猜老太太和他说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