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蠢到连自己生理期都记不住的女人!
枉他以为她怎么了……
白痴!
眼睛被他的手遮着,视野里一片漆黑,阮小沫愣了下。
她以为靳烈风会怪她这个时候来生理期,不是她喜欢妄自菲薄,而是作为一个情—妇,她对他的价值不就这点么?
可他却连句责怪的话都没有……
阮小沫从失神中一个激灵,暗自摇摇头,她真是想多了,靳烈风对她……怎么可能?
他一开始就认定了她寡廉鲜耻,为了身体出卖自己,要不是她堵上这条命跳了一次鲨鱼池,只怕无论她愿不愿意,都会被他囚禁在帝宫里继续折磨下去……
而且,大姨妈造访这种事基本属于不可抗力,他就算骂她大姨妈也不会被骂走了,所以才懒得多说什么吧?
想明白之后,阮小沫放松下来。
之前大哭一场本来就耗光了她的力气,又加上姨妈雪上加霜的折磨,不多会儿,她就已经静静合上眼睛,陷入睡梦中。
感受到睫毛擦过手心痒痒的触感,靳烈风没有立刻放开手,他一直等到她的呼吸渐渐均匀,才松开手。
她就在他怀里,像一只小猫一样,脑袋靠在他胸膛上。
除了唇色还有点苍白之外,再没什么异样了。
他看着她,深邃的紫眸里,淌着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目光。
低头,他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。
阮小沫母亲的手术就定在这几天。
手术的那天,她早早地赶到了医院。
在推门而入的一瞬间,阮小沫从母亲的脸上,看到一丝明显的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