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子昂伸出大手推了推她，低声道：“可以走了，回去再说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赵栩栩缓缓地睁开了眼睛，看到男人修长的双腿，干净的皮鞋。
她的脑子里一时有点糊涂，在警局待多久了？
赵栩栩没有跟他在警局里闹，一切事宜他在处理，然后只管跟着他身后走，离开警局。
过了零点的警局门口特别安静，两人分别上车。
黑色宾利行驶在夜色中央，这晚的夜色看上去格外的冷，也都如数地包围着赵栩栩，小马在前面开着车，瞄了一眼车后座的老板和夫人，老板还没说去哪里，看着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的样子，他之前没敢开口问，已经开着车子绕了大半段了。
想了想，还是开口道，“闫总，我们去哪里？”
“回家。”闫子昂简短的两个字，听在赵栩栩耳里却是说不出的讽刺。
小马得到了回答，心里总算踏实下来，天知道他一直绕圈圈有多心塞！他赶紧应了一声好，便目视前方认真地开起车来。
闫子昂起初一言不发，而后他人靠在后座上接电话，听了半天，他吝啬地应声了两个字，接着电话收线。
他却是视线瞟了一眼赵栩栩说道：“人已经开除了，明日就过来给你道歉。”
赵栩栩把他这话从脑子里大致地过了一遍，才反应过来。
“道什么歉？”赵栩栩看着车窗外的大街，手里拿着手机打出一串字，头不转过去，举给他看。
那女人恶心的嘴脸赵栩栩永远都不想再瞧见，再怎么是一副道歉的面孔都只会给人添堵罢了。
闫子昂听着她这话，眸中的颜色加深，“赵栩栩，你别给我闹脾气。”
“闫大总裁，闫大忙人，你想多了，我哪里敢？”文字已经无法满足赵栩栩感情的抒发了，她直接打开了文字转语音。
闫子昂冷嗤一声，“还说不是在闹？还说你不敢？不敢你这么跟我说话？”
“那我要怎么跟你说？”赵栩栩猛然扭头看向他，手上的字打得飞快，“谢谢你百忙之中抽出您宝贵的时间来接我出来，您的大恩大德我赵栩栩感激不尽，来世必当结草衔环，盼能报您今日恩情的万分之一，这样行了？”
闫子昂听着她这阴阳怪气的话语，道，“结草衔环不用，记得报答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