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无表情端坐在首位，像是在认真听着又像是在想别的事情。
“上一季度，销售部的工作总体达标，几个分区的销售情况分别如下，华北，相较上一季度同比增长30%……华南，相较上一季度基本持平……”
销售总监汇报完工作，手心都出了一把汗，他在汇报的过程中总裁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。这会儿他说完了都不见总裁发话，更是忐忑得不行。
纪瑾言坐在首位，一言不发，手指只是在桌上有节奏的地敲着，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，一时之间与会人员都有些如坐针毡，不知总裁这样是什么意思。
一个个都把目光投向了总裁特助吴战身上。众人的目光吴战很想装作看不见。他真的很想直接忽视好吗？
每次有事，这帮家伙就会找他身先士卒。
对！他承认，能者多劳嘛，谁让他比较有才华呢。
但，他们这样摧残他真的好吗？
吴战最终还是败给了众人殷切的目光，低声提醒纪瑾言，“纪总。”
纪谨言此刻内心想的是，林清浅什么时候能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放出来，他忍不住低头拿起手机试着又给林清浅发了一条消息。
结果毫无意外地还是红色的感叹号……
黑眸瞬间风起云涌，这时候又听到吴战喊他，有些烦躁地将手机反过来扣在了桌上。
纪谨言偏头看了他一眼，吴战迅速低下头假装看手中的文件，就好像刚才叫他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纪谨言深邃的眸子扫视了下面一圈，眉峰一转，盯着下面的某一处开口，“林总监，华南地区业绩毫无起色是怎么回事？”
被点名的销售总监林宇脊背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