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晴天霹雳,重重的砸在司如歌头上,她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,抖动着嘴唇,眼中闪烁了两下。
她是很漂亮的,席漠一直都知道,小时候见到她,就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孩儿。
莫名喉结滚动了一下,他站起身来整理自己的衣服。
“十年前我不知道是你,但不管我知不知道,我们都不可能。”
毫不留情的话击垮了司如歌最后的理智,她猛然跳上席漠的背,两条腿缠绕在他腰上,用力亲吻他的脖颈。
“不!你不能结婚!”她有点着急,冲动的将手伸进他的胸膛,极尽自己所有去勾引他。
感到她胸前紧紧贴着自己的背,席漠体内蹿起一股火热,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,声音有些喑哑:“司如歌,下来。”
司如歌根本不说话,双手在他身上游移。
她的啜泣声还在耳边,席漠无法想象她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引诱自己,他只知道司如歌要疯了,自己也要被她逼疯了。
将她从背上揪下来,还未开口,那张唇又凑了上来。
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他扣着她腰的手倏然收紧,紧咬牙关,眼里迸射出危险的光。
“漠哥哥……”
席漠听到这声呼唤,理智全失,重重回吻住她的唇,凌厉的,不带有任何温情。
既然这是她想要的,那他就给她!
放肆且凶狠,司如歌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,但只是死死咬住嘴唇,直到嘴唇都发白渗出血迹,双手在男人精壮的背上划出深深的血痕。
她眯着眼,瞳孔微缩,眼光扫过墙上一个不故意去找根本难以发现的红点。
其实席漠要和谁结婚,司如歌早就知道。婚礼炒得沸沸扬扬,她想不知道都难。
转天,司如歌叼着烟,坐在林家大宅门前,等着林月出来。
十年的监狱生活,教会她的就是争夺,她犹记得,第一次将棒子砸在别人脑袋上的时候,自己手上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