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如歌沉默了下来，这套话虽是她的意思，可如今从席漠的嘴里说出来，却是舍弃了她，维护着林月的。
她脸上方才显露的喜色，此时消退了不少。
她静静凝视着那男人的脸，仿佛要透过这一张虚伪的假面，看透他内心的想法。
良久，司如歌才缓缓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此时的温存便显得有些别扭了，她从席漠的怀中退了出来，白皙的脸上闪过一抹冷淡的疏离。
“一切全凭你的安排。”
一直到司如歌离开，席漠都有些不明白，她这算是妥协了，还是生气了。
一直到晚上吃饭，周玲才叫她从房间里叫了出来。
“席太太，该吃饭了。”
司如歌坐在窗边，看着外头朦胧的夜色，风卷着凉意吹了进来，冷得她轻轻瑟缩了一下。
她答了声：“知道了。”
站起身，走出了卧房。
窗户依旧开着，吹淡了房间里似有若无的淡淡烟气和酒气。
餐桌上难得的齐聚一堂，除了多了个不想干的人。
司如歌看了林月一眼，面无表情的依次坐到了她的对面。
林月显得有些拘谨，眼眶却又开始发热：“我已经好久没和席阿姨和席叔叔一起吃过饭了，当初还是小时候，阿漠也才一丁点大。”
她率先提起过往，便忍不住勾起了席母的回忆。
席母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当初我们对阿漠的管教少，照顾也少，还好他身边有个你，能事事都帮衬着。”
她说着，忍不住拿眼角斜睨了一眼司如歌，不咸不淡却意有所指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