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她怎么会三票通过呢!一个都没有选我们的!”陈姑娘已是脸色煞白。

    然而此时的陈昌已成了僵硬的木头。

    文芜听到结果并没有多少惊讶,只上前准备领赏。

    “公然作弊的小人!你有什么资格拿第一!”陈河榕从后飞奔而来,面红耳赤,一边跑一边喘气。

    “诸位街坊百姓们!这个贱人勾引苏楼掌厨,还给了他银子让他在今天投选她为魁首!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又是哗然。

    文芜面对指责,只是无奈叹息。

    这陈家还真是没完没了。

    “陈少爷,你说我勾引苏楼掌厨,可有证据?”文芜想知道他陈家要那什么给她泼脏水。

    陈河榕冷哼一声,指了指身后衣衫褴褛的两个乞丐:“他们常年在苏楼前要饭,清楚看见你半夜三更到苏楼去跟那掌厨幽会,出来的时候都是满面春色!”

    话说得难听,文芜忍不住蹙眉。

    两个乞丐在后连连点头,指着文芜道:“对,就是这个女人。她天天晚上都往苏楼去,我跟她讨钱,她还朝我吐过口水!”

    短短几句话,文芜就成了不守妇道又粗俗不堪的人了。

    台上的苏楼掌厨已是气得面红耳赤,但他还没来得及辩驳,台下的文芜就已是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陈少爷口口声声说我勾引苏楼掌厨,让他投选我。就当你说得是真的,那我总归也只有一票而已。若想当选魁首,至少得再得三票,你的意思是,我还勾引了台上哪一位呢?”

    文芜纤眉弱柳,微微轻扬,眉宇间落落大方。

    台上另外两人,宫中司膳大人和长公主的御厨。这一个有权,一个有势,随便谁都可以如踩死蚂蚁一样碾死陈家。

    陈河榕那激动得通红的脸,瞬间没了血色,嘴巴张大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原本司膳大人跟御厨只是看戏,这发现脏水泼到他们身上,忽而也是变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