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染不知道牛莉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林凡，想起刚才遇到林凡，她就气得牙痒痒：
“莉莉，你不提他还好，提起他我就来气！”
“你知道吗？就在刚才，我竟然在门口遇到了林凡！”
“明明是跟踪我来到这里，想要应聘林氏养颜集团的保安，可他竟然还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，真是恶心死了！”
陈小染气得跺脚。
牛莉愣住了。
觉得陈小染真的无可救药了……
跟踪你？
应聘保安？！
拜托，整个林氏养颜集团就是林凡的好吗？
你现在上的班，拿的工资，都是任家给的…
真不知道你哪来的优越感…
牛莉摇摇头，突然明白过来，就算她跟陈小染坦白林凡的身份，估计陈小染也不会相信吧？
“好了，染染。我先离开了，你…自己保重吧。”
牛莉叹了口气，做最后的道别。
陈小染点点头：“嗯，既然你已经决定了，那我也支持你。以后，若是我能去京都，咱们京都再见。”
“好！”
牛莉点点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