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这个样子，今天的情况，怎么说？”
李牧远靠在门旁边，双手怀抱着看向李牧先。
李牧先整理了一下被他扯乱的衣服，开口道：
“如你所想，江源志派去的那些人根本阻挡不了林凡，我们一直在青山的山脚下待着。林凡下来的时候除了身上多了一些泥土，气息因为肩上背着些东西而有点紊乱。其他的丝毫看不出来他有任何状态不佳的地方。”
李牧远把他所说的都记在心里，然后点了点头。
“还有一件事。。。。。。”李牧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难得的犹豫。
“怎么说？”李牧远抬眼看向他，他的眉头微皱，和平常温文尔雅还有点好欺负的气质不大相同，此刻的他就像黑夜里的猎豹，现在已经睁开了自己沉睡的双眼，然后一步一步的寻觅自己的猎物。
“林凡想和我们合作。”
李牧先说完这句话后就紧紧的盯着李牧远的表情不放。
只见李牧远听到后，眉头微抬，略有些吃惊，但转眼又笑开：“是个聪明人。”
“他在什么场景下面说出这句话的？”李牧远收起自己的笑脸，问道。
李牧先将下午在青山脚下发生的事情都告知给了李牧远。
李牧远听完后，摸着下巴，一副津津有味地样子。
“合作的话，可以考虑，但不是必须的办法。”
“走吧，不管怎样，你还是得向书方礼汇报今天的情况的。”
李牧远说了这样一句抽象迷糊的话，就牵着李牧先的衣服，带他去见书方礼。
只见书方礼在他自己的书房里坐着，手上捧着一盏茶，茶汤时不时腾出一丝热气。
李牧远带着李牧先进来的时候，他抬眼看了两人一下，又低着眸子不说话。
李牧远瞥了李牧先一眼，让他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