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城这才明白过来，关小梦是生气了，昨晚关小梦对他下跪，他都没有依着她。
“我今天见到思思姐了。”
“思思姐？”关小梦眼睛亮了下。
“福伯中风，躺在床上不能自理，思思姐就从省城回来照顾他。”
“我对这些不感兴趣！我要睡觉了！”关小梦起身走向自己房间，回头道：“你也可以来我房间休息，你放心，我不会食言的。”
“我在自己房间休息，等你愿意和我睡一起的时候，我们再睡一起。”
聂城点了根烟，手机响了，是何小诗打过来的。
“喂？”聂城关上房门。
“宗主——”
“叫我聂大哥。”
“聂大哥，有线索了！”何小诗连忙改口到，“我认识一个做美术的，他说曾经见过这一副画，相传这是唐朝时一个画师用三目兽的血所画的。”
“他在哪里见过？”
“一本古籍上，听说。”
聂城叹了口气，本来还以为有什么实际的线索，现在看来是空欢喜一场。
“聂大哥，我可以假装要筹备一部关于唐朝画师的电影，然后放出消息，要征集唐画的线索，我粉丝挺多的，应该会有一些实质性的进展。”
“行，照你想的办吧。还有其他事吗？没有的话，我就挂了。”
“没有了，聂大哥你休息吧！”
如果没有福伯这件事，那么用何小诗的方法也可以，但是现在福伯的情况随时会恶化，他必须快点找到那幅画，然后治好福伯，问到仇人的信息。
八点多，聂城刚出门，就见到王振宇端着一盆水，眼眶黑黑的站在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