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老夫人见沈蔓西未被离婚困扰,反而愈发自强,甚是欣慰。
“西西,你三舅妈再给你甩脸色,你就告诉外婆!外婆收拾她!其实她没什么坏心思,就是一心都扑在静雨身上,总怕静雨的宠爱被抢走。”
“你别理会她说的话,和姓氏无关,你就是外婆的亲孙女,是这个家里的人。”
沈蔓西点点头,帮外婆掖了掖被角,“我都明白的外婆。”
翌日一早,宋淼淼也回了宋家村。
她过年去了郑寻家,还没回自己家,这趟回来看看母亲和弟弟,也是想陪陪沈蔓西。
她刚离婚,宋淼淼怕她心里不舒服。
还有一件事,就是把周薇接走,总不能一直住宋家。
宋淼淼刚进门,孙华看见她,不禁想起盛夏。
沈蔓西从小和宋淼淼盛夏,三个人好得像连体婴,经常黏在一起。
盛夏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,宋家人恨透了盛夏。
老夫人回来就发话了,自此宋家和姓盛的势不两立。
厂子也不许再用和盛夏沾亲带故的任何一人。
原本盛夏的父母三次被宋家辞退,后见他们家实在太穷,又住一个村,三次又复用。
可这两口子心术不正,上山采山货经常私藏,尤其黑松露那么贵,总是搞些偷奸耍滑的事。
自从盛家被安家认回去,安家给了盛家一大笔钱,他们无需再做工,也能吃香的喝辣的。
最近正研究去京都买房,举家搬走。
孙华忍不住说起风凉话。
“你们当人家是好姐妹,人家没当你们是好姐妹!她也是走了狗屎运,成了什么安家的大小姐,被接走那天,来了五六辆豪车,那阵仗,啧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