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嘴,没有问你——闫白烟,你来说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母亲吃过中饭后就喊肚子疼,她怀疑,哦不,可能是媳妇做的饭有问题。”
清瘦的媳妇一声不吭,只管磕头,额头触在地上发出梆梆的声音,泪痕之上又增加了斑斑血迹。
余和示意旁边的衙役:“去扶她起来,再磕就真出人命了。”
“中午的饭菜你媳妇吃没吃?”
“没吃。”
“为什么不吃?”
“没,没来得及……”
闫婆的哭嚎声:“大老爷,小贱人在饭菜里下了毒,她自己哪敢吃呀……”
“中午的饭菜还有剩的吗?”
“有,不过母亲说不能吃,都倒给狗了。”
“谁家的狗?”
“我家的。”
“狗还活着吗?”
“活着。”
“那不就结了,你母亲和狗都吃了饭菜,现在都没事,也不像中毒的样子。我看她精神抖擞的样子,怕是能打死魔兽!”
“哄”的一声,围观的众人都笑开了。
“就是就是,闫婆看起来根本没事嘛,反而是那媳妇快不行了。”
“狗也活着,人也活着,中毒哪有这么精神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