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该!”“活该!”我和程心砚同时说道。
见到别人和自己说同样的话,我们忍不住看看对方。
方永泰将矛头指向我,“林天!你怎么站在她那一边?”
“谁让你自己犯贱。”我站起身,把手里的书本放回书架,挑了另一本书重新坐回座位。
方永泰气得说不出话,端起咖啡杯,一口气把咖啡喝干。
我看程心砚还站在那里,用书指指座位,“坐。”
程心砚的笑容有些公式化,但笑起来依然很迷人。她刚坐到椅子上,方永泰就挪着椅子想要靠近她,程心砚端起方永泰的咖啡,做出要泼咖啡的动作,吓得方永泰急忙跳起来,“我去洗手间洗脸。”
程心砚厌恶地瞪他一眼,将自己的椅子挪到我旁边。
我招呼服务生替程心砚重新端一杯咖啡,接着靠在椅子上看书。
“《美术史话》,原来你喜欢看这种书?”程心砚有些好奇地问我。
“嗯,随便看看。”我抬头看她一眼,继续看书。
“我家里有许多这样的书,可以借给你看。”程心砚喝着咖啡,眼睛看着我。
“不必了。”我连头也不抬,继续看书。
“喂!”她从我手里抽走《美术史话》,“别以为自己打架厉害就很了不起!”
我叹口气,无奈地看着她,“你想说什么,就直接说。不用和我套近乎。”
“我希望你加入散打社。”她紧接着补充说,“如果你愿意加入,我可以让你当社长。”
我有些生气地看着她,“我再次重申一遍:我对任何社团都没有兴趣!”
“你等等。”程心砚转身打开书包,从里面翻出一封信件,“给你。”
我接过信件,看到信封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:“挑战书”。我握着信,默默看着程心砚,搞不懂她又有什么花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