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轻轻的靠在相柳怀里,低语道:“相柳,小炎灷的这种劝降,同我的提议比起来,你说洪江将军更愿意选择什么?”

    相柳淡淡的说:“义父选择战死!”

    小夭抬头看向相柳的眼睛,平静的说:“可我不想你因为知道他们这种战死的结局,心里背负一生!”

    “若说之前我没什么信心的话,有了小炎灷做对比,我反而有了信心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清水镇属于我,只要神农义军一直留在清水镇生活,便不算降,洪江将军都说了,我也算半个神农后人!”

    相柳轻轻吻了吻小夭的额头,“也许吧…”

    一向万事了然于心的相柳大人,今日的确是有些心乱,不然也不会如此。

    在相柳心里,洪江于他而言是父亲,那些将士于他而言有袍泽之情。

    他可以守护他们直到最后上到战场那一刻,却不能容忍有人来动摇洪江心中的大义,而且此人还是洪江另眼相待的小炎灷。

    小夭见他稍稍松了眉头,才拉着他坐到篝火旁来。

    小夭一边翻动篝火旁的鱼,一边嚷,“呀!这一面都有些焦了。”

    凉风习习,小夭将烤好的鱼分了一大半给相柳,一边吃一边想起白日里看见的那个贝壳做的匣子问道:“你那个小匣子里装的是什么?还用禁制封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