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扫了眼他身旁的四位散修元婴，面色平淡。
“当然啦。”
“哪像你，憋着一口窝囊气，想发泄也没地方发。”
“徒弟被杀人，不敢吭声。”
“半路霸占颜静如不成，又被打断了手指，还是不敢吭声。”
“看着颜静如弟子活蹦乱跳进了九尊宫，依旧不敢吭声。”
“你活得这么憋屈，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？”
“一头撞死算了。”
本来得意洋洋的司马杰。
立刻便被林墨几句话弄得脸色阴沉如水。
“当日命令女傀儡打伤我的，是你？”
司马杰愤怒道。
他一直纳闷，是谁干的。
如今才算知道，竟然是这个他一早就看不顺眼的弟子！
事到如今，林墨自然不会隐瞒什么。
“没错，就是我。”
“另外，也谢谢你的催情散了。”
“最后便宜了我。”
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