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如实道：“还行吧，不好不坏。”
两本功法的修行进度，都在预料中。
既未落后，也未超出预期。
颜静如的脸色因此沉了沉。
不好不坏，那就是中等了，充其量也只是铜牌。
她忍不住责备：“那你刚才为何要答应玉勾魂？当这是儿戏吗？”
说实话，她是不可能真让林墨被带走。
可那样的话，免不了要和玉勾魂打一场。
抛开输赢不说，青鸾峰言而无信的名声是跑不掉了。
林墨摸了摸鼻子：“我虽然进展一般般，但压罗天佑一头，毫无难度。”
罗天佑当场笑出了声。
“大执事，你看看这家伙，他连我进展到哪一步都不清楚，就大放厥词。”
“我看呐，他是压根没打算履行约定，才这么有恃无恐。”
费岭南脸色严肃起来。
好不容易能把林墨请走，能让罗天佑从此舒舒服服的留下。
他岂能让林墨耍赖？
“林墨，交易是你自己定的，局是你自己输的。”
“想不认账，莫说玉长老不同意，我这里就不能答应！”
“我宣布，革除林墨星云阁弟子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