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琦琳看着他们,“我来开路。”

    说着,就把黑金古刀插回刀鞘,然后从腿上抽出匕首,脱掉左手手套。

    朱艳艳和阿塔不知道她要干嘛,观察组和观众们却知道,她这是要放血了。

    但,能行吗?

    沙漠蝗虫是昆虫,黑蛇是爬行动物,完全不是一个科属。

    墨琦琳不知道观众们和观察组,都在怀疑她的血对这些蛇可能没用,她摊开左手手心,用匕首狠狠的划了下去。

    霎时,鲜血跟不要钱似的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朱艳艳面色大惊,声音都拔高了,“小哥你在干嘛?”

    “哦买噶!”阿塔也惊呼。

    观众们看湿了眼。

    “我的天,一下子飙出来这么多血,我都不敢想象她划得有多深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她划的时候还面无表情,好像都不觉得痛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看着都觉得痛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她不痛,我看到了,她划的时候眉头皱了,我都心疼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看到了,说明她是痛的,所以不要觉得她没表情,没喊痛,就认为她不痛,她是人,不是神!”

    “不止呢,我还看到她手心有一道没有痊愈的疤,显然是上次放血留下的。”

    “呜呜呜,小哥……”

    观察组,赵教授和楚云焰也被震的不轻。

    赵教授感叹,“墨琦琳选手把自己划的这么狠,恐怕会对身体造成不小的损伤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