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你无法完成,可直接言明,只不过要判定失败了。”
“只有半个月吗?”
“对。”
“薛大人够狠。”
关宁当然知道此事的难度,整年的账目,涉及到全国十三个清吏司,乱七八糟的不知有多少。
这绝对是一个大工程,而且时间太短,难度极大。
很明显,这就是故意的刁难。读书吧
而这正是他们的高明之处,因为这项工作很重要,通过这些数据,大概能知道整个国家的经济状况。
“你可以直接说你做不到。”
“您觉得我会怕吗?”
关宁直接道:“有什么直接安排就是,我都接着……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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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