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!”
成敬开口道:“据说永州州牧奏报这东垣侯广交天下友,私会文武官,还在府中养了一些看相算命之人……到处言传。”
好大的胆子!
费田听之暗自心惊。
一般养着看相算命这些邪人方士,大约就是真的要造反了……
“缘由为何?”
“大约就是因农庄法推行。”
成敬开口道:“这东垣侯的爵位可是世袭的,代代相传,虽无太大实权,可这些年的积累,田产可是相当丰厚。”
“陛下之前搞过官绅一体纳粮,黄震便把田产放到了贫农身上,派去的督查要假戏真做,要真的把这些田产纳入农庄给了贫农。”
“黄震就不干了。”
“好,大好事啊!”
关宁正还发愁,现在人怎么这么老实,还想找机会震慑,机会这不来了吗?
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。
“这是永州州牧的密奏,询问陛下该怎么办?”
“能如此轻易的被人所知,要不就是傻,要不就是真傻!”
关宁直接下了评判。
“没错,太儿戏了!”
费田也附和了一句。
造反又不是过家家,在没有一定的实力之前就要隐而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