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就是,严刑惩处,强力威慑,要让他们知晓利害,存有敬畏之心……
周边哭喊声一片。
延州众多官员都跪地求饶。
徐方年更是惊声道:“陛下,罪臣自知死罪难逃,恳请陛下将罪臣斩首,不要剥皮揎草啊!”
到现在,他们的请求不是死不死的问题,而是该怎么死。
“罪臣愿上缴所有贪墨,愿供出所有人。”
“用你上缴?”
关宁冷声道:“受你牵连,你三代族人都要被斩,家族不存,家产也都要被查抄!”
“啊!”
听到此言。
徐方年差点没昏死过去。
“朕已派人详查,你的家人因你贪腐受你好处,生活奢靡,行事骄纵……因而朕也不是冤屈你们!”
关宁冷声道:“想想被你们以莫须有的徭役残害至死的普通百姓,若这条义芜渠修通,便能惠济万顷,受益万户,而今却沦为流民,饱受饥寒,冻死街头,你们死一万次都不够!”
“大约你们在载歌载舞奢靡享受时,从未想过在你们门外有多少人还饿着肚子,饱受严寒!”
关宁看着潘玉堂。
这位潘家家主已经消瘦了许多。
他跪伏在地上一言不发,神色痴呆早已被吓傻。
关宁也没想到那日路过的潘家恰巧与此事有勾连,更没想到做尽恶事的正是这潘玉堂。
他对这潘家并不陌生,起兵时还见过这潘玉堂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