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一郎中咬牙切齿的道:“臣还为陛下想了一个国号,就以新为号,意为革旧,立新,就名大新朝!”
不但改变了态度,还表明了立场。
关宁摆了摆手,示意廷卫退离,不用再打。
这郎中松了口气,不过依旧趴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打,谁也承受不了几杖。
随之又有几人叫唤松口。
硬骨头是有,但不是全部。
果然骨气还是硬不过杖责。
不过依旧有五人被打死,其中有两位翰林学士,有一位侍郎,两位郎中。
就在这殿上被活活打死!
冤吗?
并不冤!
他们的尸体被拖了下去,在殿内的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迹。
这也成为了最好的警示。
再没有人谏言。
刚才那些人都爬在地上,因疼痛而面色扭曲,但都紧咬着牙关,连叫唤都不敢。
终于沉寂了。
关宁打量着这些人,随即来到一个朝臣面前。
刑部右侍郎傅建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