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到底是怎样的绝望，才能将她们逼至如此地步？“
王猛低下头，目光沉郁，不敢再看那些挣扎着恢复神智的妇孺们。
他不敢去看，那些被海寇，摧残得体无完肤的无辜百姓。
王猛捏紧拳头，任由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
相比于身体的疼痛，他更接受不了，这如同利刃一般的情形。
眼看大人此刻状态不对，王武犹豫道，
“大人……”
王猛将眼中的杀机尽数收敛，平静地望向平静的海面，
“无碍。”
继而，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，缓缓自语，
“陛下，此生若不能踏灭倭寇，我王猛誓不回京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