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渊扫了他一眼,饶有兴趣道,
“你也想当官了?”
魏忠贤一愣,陛下这话是几个意思?
“奴才不敢!”
他立刻摆手,表情带着几分惊恐,
“奴才只是……只是想为陛下分忧解难啊!”
陆渊半眯着眼,语气慵懒,
“少给朕装蒜。”
“你要是真心替朕分忧,干脆去做个官,替朕治理朝政。”
“陛下恕罪啊!”
魏忠贤差点跪下,连连摆手,
“奴才只是个阉人,岂敢僭越?”
“奴才这条命,只愿为陛下鞍前马后,哪里敢肖想那高堂大位!”
陆渊听到这话,脸色一沉,目光冷冷地扫了魏忠贤一眼,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悦。
“哼,谁说阉人就不能当权?”
你看看人家安德海、张让、王振,这些人哪个不是只手遮天?
再看看人家李辅国、刘瑾、童贯,哪个不是翻云覆雨?
甚至竖刁,虽是一奴,却敢言权倾朝野!
你堂堂魏忠贤,以后可是要成为九千岁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