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看了许久,却没能看出点东西来。
“回陛下,左相所献的这物件,似驹非驹,似鹿非鹿。”
“故,臣不敢妄言,唯恐误判,以遭贻笑大方。”
陆渊将手中的玉玺轻轻搁在案上,盘了这么久,也差不多了。
免得以后包了浆,还舍不得丢了。
老油条,竟然还他娘的踢皮球?
他慢悠悠道,
“右相这番话说得倒是谨慎,可朕怎么听着,倒像是在推脱责任?”
此言一出。
中间派的官员纷纷低下了头,心中大呼大事不妙。
这老大一子落错,竟然把他们也一并拖入了险境。
赵锆双眼微眯,嘴角勾起一抹笑容。
让你这老狗为了银子不站在老子这边!
真他妈活该!
张二珂心中咯噔一下,面色却不变,继续稳住阵脚,
“陛下明察秋毫,臣岂敢推脱?”
“只是此物的确怪异,臣愚钝,实在不敢妄下定论。”
“怪异?”
陆渊挑了挑眉,目光在张二珂和场中的那匹鹿之间来回扫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