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道男声。
很熟悉。
落盏游走的灵魂被拉回地面,一瞬间地颤抖,是靳灼。
男人身上穿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,内里是整洁的西装,打着黑色的领带。
他的肩头上落了些雪,夹杂着门外的寒。
靳灼盯着她的眸子,暗沉沉的,用着只有听见的嗓音发问,
“能不能什么?嗯?”
落盏看着他的眼睛,忽觉有些难以开口。
包厢内众人显然也对靳灼的到来有些意外。
“哟!李少挺能耐啊,把靳哥也给喊过来了?”
李槐安既认识靳时遇,和靳灼的关系也还不错。
李槐安抽了根烟,笑应:“哪能啊?我是邀请过,靳哥说有事,没来!”
“那现在这是?”
“因为时遇来的?”
靳时遇忽然被cue,有些懵,朝靳灼笑了两声,当是打过招呼。
靳灼笑了,“我就不能是因为没事了才来?怎的,不欢迎我?”
“哪能,欢迎欢迎!”
在坐一众人里,靳灼是那个身份地位最高的,不好惹。
按照规则,落盏得搂着靳灼的脖子,再拍张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