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得离他那样近。
他在对她威逼利诱。
果不其然,在他说完用“绑”这个字眼后,她又甩了他一巴掌。
回忆着,靳灼又摸了下脸,自喉间震出一分嘲讽的笑意。
看来,并非不是舍不得。
他这是上赶着被打。
一天不被打,就浑身难受。
不是纯贱是什么。
他给秦丹婳打了五个电话。
终于,在第六个时才接通。
“滚过来。”靳灼言简意赅。
电话里的秦丹婳早就收到了靳灼的消息,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事,自知理亏。
但她嗓音旧有些不情不愿:
“一定要现在过来吗?我好不容易从剧组请假休息……”
靳灼眯眸,将烟头在栏杆处按灭:
“你觉得呢?”
只是四个字。
却是极强的压迫感。
秦丹婳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