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盏怔了怔,抿了抿唇。
她觉得自己跟这个唯一的好友之间也没什么好瞒的,于是说:
“抱歉舟舟,我可能得毁约了,”
顿了顿,她又说,
“……对面,是靳灼。”
话落,沉默。
梁舟那边也没了声。
她似乎在理清逻辑。
半晌,一直到电话两头开始响起杂音,
梁舟才开口,“这些,都是他做的?”
落盏不明白梁舟说得“这些”是哪些,只开口道:
“……你出去工作这事,是他干的。”
梁舟知道靳灼的本事。
四年前缠落盏的手段,比现在还要高明得多。
梁舟垂眸:“没事,平台我本身就打算过两天去辞职。”
“……辞职?”
“嗯。”
梁舟解释,自己本身没有时间继续做这项兼职,辞职是她一个星期前做的打算。
让落盏不要有心理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