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就算了？他妈的老子在这一带混这么久，还没有人敢当成骂我坏人呢，你们说，我像坏人吗？”
牛哥指着自己那凶神恶煞一样的脸，问自己的小弟。
“不像，牛哥文质彬彬的，哪里像是坏人啊。”
“对啊，牛哥是斯文人。”
那群小弟嘻嘻哈哈的起哄了起来，他们又折返了回来，脸色不善的围着女人。
“对不起，真对不起。”女人低着头道歉，不敢抬头看牛哥。
“怎么样，我斯文吗？我像坏人吗？”牛哥奸笑着走到女人的跟前，右手轻浮的向她的下巴挑去。
“不像……”女人后退了一步，抱着自己的女儿，戒备的看着这群人。
“你口是心非吧，你他妈的明明就认为我是个坏人，虚伪。”
牛哥突然一脚把她跟前的摊位踹翻，女人摆的小商品掉了一地，牛哥又重重的一脚踩在她的花上，扭了几下，把那些花扭碎在地上。
这些花进价都不便宜，这一弄碎女人今天晚上铁定要赔本。
虽然心疼，但是女人还是敢怒不敢言，她只是抱着那小姑娘一个劲的道歉。
“你道歉有个毛用啊，刚才你女儿骂我的，让她过来，给我磕头道歉，不然的话今天晚上没完。”牛哥指着女人骂道。
“牛哥，你就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了，真的对不起。”女人有些慌了，她看得出来，这群人来这里就是找麻烦的。
“我说让你女儿出来向我磕头道歉，你没有听到吗？”牛哥直着嗓子又吼了一声。
女人一言不发，她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女儿，生怕她受到什么惊吓。
“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啊。”牛哥怒气冲冲的走上前，一把将另外一堆包好的玫瑰推倒在地上，用脚扭成碎片。
“不要弄坏我们的花，坏人，你们都是坏人。”小女孩紧紧的绷着小脸叫道。
“喂，你踩到我的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