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后的雨中女郎直接就动了，散发出强烈的不满。
何渊一愣，一拍脑门：“哎呦，忘了。”
他连忙搞出一只魑魅的手臂将蒋怀安扶起。
蒋怀安发现，自己本就不好的心情，变得更糟了。
赵柝默默看着何渊。
“局长，你这是什么鬼？可以镇压所有恶鬼？”
“镇压谈不上，只是震慑。”何渊微笑着杵着拐杖，往门外走去，“先离开这里吧，要不了多久，这些东西又能爬起来的。”
赵柝连忙追了上去：“这玩意儿能不能压制红嫁衣和笔仙？或者黑白无常或死神？”
何渊笑笑：“恶鬼，没有一只是弱的，你看到我镇住了这些鬼，不是因为我的【鬼压床】比他们强。”
“只是因为没有发生鬼斥而已。”
“恶鬼是规则产物，在不违背规则的地方，它们一般并不积极。”
何渊指着网咖里那个青色的满是人脸的身影：“你看，那只无面鬼站起来了。”
赵柝回头看了一眼。
确实。
恶鬼们在逐渐恢复正常。
“所以，现在有一件事已经明确了。”
“嗯？”何渊疑惑地看着他。
赵柝笑着摇摇头。
是的，经历了这一系列事情，有一件事已经明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