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。”夏海敏啧啧嘴，“从某些角度来看，你已经算是半个神祇了。”
“不够。”赵柝摇摇头，脸上忽然露出疯狂的神色，“你看，我还弄不懂世界线，我还弄不懂恶鬼的绝对，我还弄不懂这世界的真相。”
“你看，多有意思啊哈哈哈哈！”
“人类那些凡俗的娱乐项目真的无聊透顶！”
“要玩就玩鬼斥嘛，去玩转世界线嘛，去布一场惊世骇俗的天局，玩弄天下苍生！”
“你不觉得，那才真的有意思吗？！”
他怪笑着坐起。
“我啊，我不想坑死所有恶鬼了。”
“我想驾驭它们，让它们成为我的拼图，把我拼成一位完完整整的神明！”
“让所有恶鬼都沦为我的奴隶！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夏海敏怔怔地看着他：“喂喂喂，你别搞诶，现在的你，有点恐怖啊，魑魅在影响你！”
“那就任它影响好了。”赵柝冷笑着，“倘若它可以助我成神，我为何要抗拒呢？”
魑魅的影响。
变得更深了。
在遥远的虚空之中，黑白无常默默注视着一切。
………
人类世界对于信息的传播能力，远比赵柝想象得更恐怖。
或者应该说，柳玥的影响力，可能比赵柝想象得更深。
所以，当全世界百分之八十的异类被镇压、柳玥被干掉、时间线大幅度重启，这三件大事发生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