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说的没错，正好我也困了，就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她来到了楼梯口，又回头说道：“晚上尤其不能喝茶，既伤肾，又伤神。”
老爷子神色顿缓，笑着说道：“好，爷爷知道了。”
宋子规朝他挥了一下手，说了一句今晚学的新词。
“886。”
老爷子没听懂，不由看向了沈北川。
沈北川懒得解释这些废话，在沙发的对面坐了下来。
“爷爷等我有事吗？”
听到楼上关门的声音，老爷子才按着手杖说道：“我要和你说什么，你难道不清楚吗？”
沈北川淡淡的说道：“新园那块地，是顾家老大的意思。”
老爷子脸色一沉。
“如果没有你，他顾家敢把手伸到海城吗，我知道你想拓展集团的业务，这些年你也确实做的很好，但是，新园的地，你不能动！”
沈北川垂下眼，目光落在了宋子规留下的牙印上。
“为什么？”
老爷子沉默半晌，忽然问道：“你相信风水吗？”
“爷爷该不会是信了宋子归的胡说八道，也变得瞻前顾后了吧。”
沈北川语带讥讽，虽然他陪着沈南溪去烧了元宝，可心里依然是半信半疑。
唯物主义无神论，是他坚持了二十几年的信仰，不可能轻易就被击溃。
这几天，他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，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冤魂，为什么坏人依然逍遥法外，如果真有灵体的存在，他们为什么不去报复那些害死他们的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