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是为他那个白月光守身如玉,她还真想不到第二种可能。
他把她直接扛到侧卧的床上还没完,她的桌上放着之前没用完的礼品袋系带绳,他直接拿过来,趁着她还没从被子里滚出来,上下给她系了两条。
“……”
她滚了一圈,哼唧两声无济于事,侧躺着,“我要去跟奶奶告状。”
祁砚洲居高临下看着她,眉眼漆黑,薄唇溢出的声音很是无情,“明天我送你去。”
宋初晚:“……”
她抿了抿唇瓣:“祁砚洲,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……”
“不说话的。”
明明是随口胡诌的话,他说得跟真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