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好像……恰合她意。
关系本就应该若即若离才美妙,一直黏着反倒会让人失去新鲜感。
不过今天她还是要去一次。
…
今日祁砚洲会议较多,除了中午用餐和宋初晚是一起的,其余多数时间是在会议室度过,等最后一个会议结束后,总裁办灯光熄了一半,助理们走得差不多。
祁砚洲推开办公室的门。
她坐在另外一边的书桌前,双手捧着脸颊,歪着头打着瞌睡,手掌与脸颊交贴处堆起点白嫩的脸肉,面色莹润,白里透着粉。
他想起这段时间天天看着她在身边吃饭,好像,比之前在奶奶寿宴上那天胖了一点,快一个月了。
听到门口的动静,宋初晚缓慢地撩了下眼皮,男人高挺身影映入眼睛时,她来了精神。
“你忙完啦?”
“嗯。”男人应了声,走到办公桌前,拿起水杯喝水。
她把笔记本打开,“我有问题问你。”
祁砚洲在转椅上坐下,桌上台灯的光亮照在他五官深刻的脸上,他抬手松了下颈间的领带,视角的余光是她抱着笔记本电脑哒哒哒小跑过来。
宋初晚将电脑放在他面前,给他指了几个疑问的地方。
他给她一一解决。
“这个,这个,还有……这个。”
这篇论文是关于诗词里的中式美学,最后一个问题是关于那句诗词的翻译。
她发音标准,清脆流利:“Mayweaccompanyeachotherhandinhandforalong,longtime。”
从清晨到日暮,都与你相伴左右,携手前行直至时光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