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初晚拿过睡裙换上,总感觉腿间不舒服,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大腿内侧不舒服,她检查了一番才发现那里很红,他昨晚没有做到最后。

    不过昨晚她对他做过的事……

    她好像回忆了个差不多。

    又撒娇要他给她洗澡,又黏着他亲,好像在浴池里也没少折腾,对视时比接吻还要暧昧,羞耻度一点儿也不亚于他们睡在一起的第一晚。

    还有,她喝多了,怎么话这么多……

    她穿好后去衣帽间换了一件家居服,出来时她的手机正在持续震动。

    手机进了一通电话,是贺淮之。

    她按了接听。

    “晚晚。”

    “淮之哥。”

    洗浴室的门打开,声音偏小,她没听到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,他很温柔,带点歉意,“做了一台手术,没看到你的电话,昨晚我想回你电话但是时间有些太晚了,给我打电话有事吗?”

    她垂眸。

    昨晚喝了酒后实在没忍住,想打电话给他排解一下心中不畅,但……好像是后来把那股黏人劲儿都发泄在祁砚洲身上了。

    不过,还有别的事。

    她还是先关心了一下他,“你昨晚手术做到很晚吗,又到凌晨三四点?”

    “嗯,有台急救手术,做了很久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应该多睡一会儿……”

    做完手术那么晚了,休息应该也很晚,现在这个时间还早,他还惦记着给她回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