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烟吗?”欧尼斯特学着吉斯的样子敲着额头。
吉斯瞥了他一眼,又瞥了一眼,丢过去了乌尔帝外套里的烟盒。
乌尔帝清醒过来的时候,屋子里烟雾缭绕的,整条手臂被一种麻木肿胀的疼痛包裹着。一侧脸就看见一蓝一绿两双眼睛恨不得钉在他脸上。
“解释解释?”吉斯给他看来今天的早报。
乌尔帝摸摸鼻子,看着这跟三堂会审一般的气氛,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口。他突然想起来了蒂亚戈提到过的,特拉威利斯唯一的主教,连忙问道。
“特拉威利斯丰壤教会的主教是谁?”
“乔治·凯里。”
“他有问题!”乌尔帝猛起身,把身体压的离两人很近,压低声音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