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念错,继续念。”
老汉还想上前理论,却被为首的差役狠狠的一脚踹开。
老汉被踹的跌倒在地上,看着沆瀣一气的差役和里长,老汉怒道:
“你,你们不讲理,要骗俺的田!”
差役一把抽出腰刀。
“刁民,胆敢无礼?圣上有言,敢有阻拦新政者,以谋逆论处!”
看着差役亮晃晃的腰刀,老汉又气又怕。但是1000斤的粮税实在是太多了,老汉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,他不死心的还想上前和差役分说。
还好方永反应了过来,用手死死的捂住了老汉的嘴巴。
方永心中亦有怒气,但此时双方身份悬殊,人家是官,他是民,又如何斗得过人家呢?
“差爷,俺爹老糊涂了,您别跟他一般计较。”
差役瞥了方永一眼,冷哼一声,没说什么。
如果刚刚老汉还要上前捣乱,他就直接以阻拦新政的由头将其打个半死,再押入大牢,以对方的年纪,估计等不到开审就得死在牢里。
里长继续往下念。
方大年,良田四亩,粮税300斤!
方二狗,良田六亩,粮税450斤!
方李氏,良田二亩,粮税150斤!
越念,群情越是激愤。
几乎所有人的田亩数量都被翻了倍,有的甚至没有田的都被记在了上面。
“大人,冤枉啊,前年我们当家的死后,家里的田就卖给了方老爷,现在民妇家中已经没有田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