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沈商年现在看不惯陈之倦,于是说:“很重要。”
他不置可否,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,换个一个问题:“还发烧吗?”
沈商年此时穿着睡衣,短袖短裤,浅黄色的,胸前印着海绵宝宝。
白皙的脖颈上暧昧的痕迹还没有消失,颜色比今天早上看着还要深一些。
他绷着脸,很不高兴的样子:“和你有关系吗?你现在不应该去参加生日会吗?”
陈之倦下意识哄他:“我没说要去,别生气啊。”
“谁生气了?”
天塌了都有沈商年的嘴撑着。
他抱着胳膊,“我就是问问。”
陈之倦眼睛很轻地弯了一下,忽然伸手扣住了沈商年的后背,往怀里一带。
“你要干什么?!”
沈商年脸色一变。
陈之倦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,额头抵住他的额头,碰了大概十秒。
沈商年莫名安静了下来。
这距离真的太近了。
近到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,陈之倦的鼻尖上有一颗很小的黑痣,平日里根本看不见,这么近的距离之下,那颗黑痣忽然在沈商年的视野里变大。
陈之倦松开他,直起身体:“还有点热,睡前记得喝一包退烧药。”
沈商年清清嗓子,“这还用你说?”
“我叫了外卖。”陈之倦非常自然地往客厅里走进去,“你先坐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