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的?”沈商年愣住。
“嗯呐。”孙鹤炀点点头,嘀咕道,“就是上次我那相亲对象的小叔,他最近正在追女孩,那女孩喜欢打游戏,他不太会,所以来请教我。”
沈商年半天也没琢磨明白,为什么打游戏还需要请教。
这不是有手就会的事情吗?
两人点的是鸳鸯锅,一红汤一白汤,热气咕嘟咕嘟往上冒。
孙鹤炀说:“对了,你给你那后妈准备了什么礼物啊?”
沈商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,半笑不笑的样子:“提前预购了花,还买了个艺术品。”
这话一听上去,还挺正常的。
孙鹤炀眯了眯眼睛,“总感觉你一肚子坏心眼。”
沈商年冷笑了声,“比起心眼,我的拳头更坏,你要不要尝尝啊?”
孙鹤炀从善如流地闭上了嘴。
火锅店的门此时是关上的,有人从外面推开进来。
前台服务员瞥了一眼,见是一群人,估计是刚下班的,连忙迎过来,“您好,几位啊?”
打头那人穿着一件夹克,笑容和煦,“六位。”
火锅店里正好是四人座和六人座。
沈商年和孙鹤炀正聊着天,隔壁座来了客人。
他连个视线都懒得分过去。
直到听见一声拖着腔的声音:“陈之倦,你喜欢什么样的蘸料?”
语调上扬,每一个字都洋溢着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