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之倦已经走了。
房子显得空荡荡的。
他盛了碗粥,拿着勺子,喝了一口。
其实就是很普通的家常味。
温温热热地从嘴里到胃里。
沈商年本来不太饿,最后喝了两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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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商年许久没有生病了,这发烧加感冒愣是一个星期才好。
他这一周都窝在家里,拒绝了不少狐朋狗友的邀请,圈里那群二世祖都说年哥要从良了。
孙鹤炀特意打来电话问候。
彼时沈商年正翘着二郎腿思考准备什么礼物给徐若颜。
“年哥,你从良了?”
沈商年啧了声,“谁传的谣言?”
他吊儿郎当地回答:“浪是一辈子的事,牙老掉了都阻挡不了我。”
孙鹤炀肃然起敬:“不愧是我们年哥。”
沈商年平常就喜欢被人捧着夸着,此时心情很好地说,“有没有什么好的理发店推荐?”
孙鹤炀愣了一下,“最近不是有个网红理发店很火吗?”
“是吗?”沈商年问,“地址在哪?”
孙鹤炀如实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