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上一次陈之倦来他家住已经过去一周了。
这一周他大概很忙,没有主动联系沈商年。
他不主动联系,沈商年也不打算主动找他。
他上次穿过的衣服还挂在他家的阳台上。
沈商年家里阳台风景很好,对面就是湖景,他以前经常喜欢站在阳台看外面的景色。
最近一过去,就能看见那条黑色内裤挂在晾衣杆上。
他心里莫名涌出了一丝异样。
但是沈商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。
“我确实不懂。”孙鹤炀微微起身,拿起一杯橙汁,靠在沙发里一边喝一边说,“但是你肯定是思春了。”
“我思你大爷。”沈商年瞪他。
“那你在思什么?”
“陈之倦……跟我道歉了。”沈商年慢吞吞地说。
“呦。”孙鹤炀语气调侃,“你们俩终于要和好了?”
“我没答应。”沈商年皱眉,严肃声明这个事情。
孙鹤炀不以为意,放下橙汁,又拆了包薯片,“你真舍得不理他吗?真舍得老死不相往来吗?”
沈商年成了个哑巴。
孙鹤炀语气忽然又正经了些:“年年,虽然不知道你们又因为什么在冷战,但是有一个人陪着你长大,当你的后盾,无条件支持你,保护你,这样的人我羡慕都羡慕不来。”
沈商年放下手机,有点出神。
孙鹤炀虽然不着调,但是这话倒是也有点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