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腿也很疼很疼。
但是陈之倦以前经常帮他写作业,连笔迹都能模仿得七七八八,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。
可是他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摧残。
但是陈之倦以前和他一起睡觉的时候,他还尿床了。
不止一次,两次。
虽然沈商年把这些事情当做黑历史,虽然这是他六岁发生的事情,但是,它就是存在的事情。
这么比较下来的话,陈之倦也不容易。
手机闹钟响起来的时候,沈商年打断了自己的思绪,关上闹钟,拿出体温计。
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水银柱。
三十八度五。
沈商年放下温度计后,犹豫片刻,给孙鹤炀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喂?”
孙鹤炀声音很小,仿佛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。
沈商年沉默两秒,反问:“你做贼去了?”
“什么做贼?!”孙鹤炀声音忍不住拔高。
咖啡厅里十分静谧,下午的阳光照射进来,孙鹤炀对面的男人西装革履,墨色头发被照成了金色,他眉目漆黑深邃,身形修长清俊,听到孙鹤炀这声,他轻轻挑眉,关心道:“怎么了?”
孙鹤炀尴尬地笑了声,连忙说:“没事。”
他捂着嘴,小声问:“年哥,还有事吗?”
沈商年吸了一下鼻子,有点萎靡道:“我发烧了,送我去医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