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商年自然不肯走,“你不觉得他是变态吗?”
陈之倦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,又重复了一遍,“你先走。”
沈商年脾气上来了,“他就是变态啊,为什么不让我说?”
他们僵持了许久,最后陈之倦攥着他的手腕,力度很重,他像是很累,声音有点轻:“沈商年,你家教呢?”
……
沈商年花了一周时间,反复思考。
大概是因为他没有听陈之倦的话,在方慈面前落了他的面子,所以伤到了他。
“发什么呆呢?”
孙鹤炀晃了晃手。
沈商年猛地回神,他放下文件,“怎么了?”
“沈总,马上下班了。”孙鹤炀说,“靳言住院了,咱俩去看看吧。”
“住院了?”沈商年略有些诧异,“怎么了?”
“拍戏的时候威亚出了问题,掉下来了。”孙鹤炀转着手里的车钥匙。
沈商年坐上车,看着孙鹤炀导了二院的地址时,愣神一秒:“他在二院吗?”
“二院骨科最好。”孙鹤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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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骨科病房。
靳言一条腿打了石膏,被吊了起来。
他住的是单人病房,床边一侧站着小助理和小护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