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陈之倦平日里虽然低调,但是身份摆在那里,他的生日宴,北城上流权贵圈几乎全来了。
沈商年把礼物交给侍应生,自己去角落里躲清静。
孙鹤炀晚了二十分钟才来,他找了半天,找到了躲在角落打游戏的沈商年。
“我刚刚看见小绿茶了。”
沈商年心情不太好:“哪个小绿茶啊?”
“还有几个小绿茶啊?”孙鹤炀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发烧了吗?没发烧啊。”
“管他呢,爱来不来。”沈商年说。
陈之倦今天要么是休班,要么是调班,穿着手工裁剪的黑西装,跟在陈父身后应酬。
他平日穿衣风格很简约,在医院里都是白大褂,私服都是怎么舒适怎么来。
沈商年很少见他穿正装的样子。
孙鹤炀抬头看了一眼,说:“倦哥是真帅。”
沈商年叠着双腿,冷嗤一声,非常不屑:“你快去眼科挂个号,你去跟你的倦哥求求情,看能不能给你打个折。”
孙鹤炀:“……”
他一秒得出结论:“吵架了?”
沈商年偏过头,没吭声。
孙鹤炀心想,怪不得这几天沈商年没生他的气呢。
原来是有人替他负重前行。
“这次是因为什么?”孙鹤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