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刘氏颇为顾虑的道:“可,现在有老三媳妇在,若是叫她看出来了可怎么办?”
刘氏掀了下眼皮,“看出来怎么了?你又没下毒害他,心虚什么”
小刘氏一想,这倒也是,她又没下药,她有什么好慌的!
但转念一想,老三媳妇是个懂医术的,加之最近这段时间两房之间搞的并不甚愉快,只怕这汤给小叔送过去,他也不会喝!
小刘氏顿了顿,便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。
“娘你说,要不要我们想法子将纸条塞到老三考篮里?让他彻底身败名裂走不上仕途?”
刘氏听了媳妇的话,额头的青筋直跳,她忍了又忍,实在没忍住,将垫在身下的迎枕砸了过去。
她火冒三丈的道:“你做事前能不能动一动脑子,老三是与明远一道签了互结的,你若是栽赃老三作弊,岂不是也要连累了明远也要跟着遭殃!”
小刘氏吓的面色苍白,更是不敢避让,结结实实的叫迎枕砸在了身上。
是她思虑不周了,她只想压制小叔,却实忘了这般做也会触及到儿子前程。
她脸色涨的通红,不敢为自己辩白一句!
刘氏现在没心情安抚儿媳的情绪。
她也算也看出来了,经过这几日与老三媳妇过招,她这大儿媳是斗不过老三媳妇的。
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道:“老三的事情先不急着出手,且眼下还不知道老三媳妇与县衙的人如何相熟,现在我们是多做多错!不如现静观其变。”
“那就这样让老三去考?”
她这个小叔,虽然身子不好,可在科考上还是十分有天赋的,若是真叫他压他家明远一头,小刘氏心中隐隐有些不愿意!
刘氏没好气的道:“你急什么,这县试好歹也有五场,待看到第一场放榜后的成绩如何再论不迟!”
小刘氏恍然,对呀,现在她却不需要这般着急,若是小叔第一场便考的不成,那她何必在出手?
刘氏与儿媳说了会话,便有些精神不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