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关门声很重。
我摸着肚子里的小枝,更觉得浑身乏力。
直到回家前,母亲都没主动跟我讲过一句话,陆应淮提着大包小包的特产,放进后备箱。
他随口问道:“下午跟阿姨吵架了?”
我坐在副驾驶上,疲倦地偏过头,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
陆应淮按下转向灯,从车库驶离,语气轻描淡写,“如果跟我没关系,你跟阿姨,应该也吵不起来吧?”
“晴好,让我猜猜看。”
陆应淮看着路面的指示灯,问道:“你是不是跟阿姨坦白,我们要分手的事情?”
我皱眉,脸色苍白。
小枝在肚子里又闹了起来。
“所以呢?你又在幸灾乐祸什么?”
说完后,我嗓音嘶哑,咳嗽了两声。
陆应淮抿唇,没有接话。
他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,我靠在车窗上,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等我醒来的时候,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了小区门口的树下。
陆应淮没抽烟,他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,药膏似乎很管用,红肿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。
我抿唇,想要下车。
却发现他并未解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