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致说:“纪小姐,你的耳坠正在我手上。”
沉默十多秒钟。
那端若无其事的开口:“姜小姐,昨天我和我的家人走散了,不得已让小周总送我回去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纪湖的态度落落大方。
如果姜致多说两句,就怕是要多一个敏感多疑的标签,一箭双雕,还给周融上了眼药。
姜致瞥过一眼,言笑晏晏:“不介意,但是你有手机,还会和家人走散吗?”
她声音淡淡,似乎是真的在给纪湖考虑,纪湖显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“那时候手机没电了,正好在楼下碰见小周总,就撞上了。”
有条不紊,丝毫不怕姜致查。
其实比起这种事,纪湖自己觉得最怕的应该还是周融,她是怎么样都能说的过去的。
男人三更半夜送女人回家,却是怎么样都说不过去的,不说有想法,谁信?
就当纪湖沉下思绪,等着周融做解释,男人却淡淡开口:“纪小姐,是你让前台打电话给我,忘了?”
“……”
姜致对纪湖多少还有点情绪,现在却荡然无存了。
周融说话,不仅噎死了她,还噎死了纪湖。
纪湖没料到周融不按常理出牌,她调整心态,半晌委曲求全说:“我打这个电话来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想麻烦你们把耳坠留下,我晚些时间过来拿。”
言辞恳切,该说的,不该说的都被纪湖说完了。
她顿了顿,继续说:“致致你也很清楚,我有男朋友,没有必要勾引别人的男朋友。”
姜致对这个态度表示怀疑,双手抱臂,她没开口。
一个眼神看向周融。